切换至 "中华医学电子期刊资源库"
综述

超声诊断病理性瘢痕的应用进展

  • 姜美娟 ,
  • 吴晓瑾 ,
  • 陈剑 ,
展开
  • 310006 杭州,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妇产科医院超声科
  • 322000 义乌,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四医院超声医学科
通信作者:陈剑,Email:

Copy editor: 汪荣

收稿日期: 2022-10-17

  网络出版日期: 2024-01-08

版权

未经授权,不得转载、摘编本刊文章,不得使用本刊的版式设计,除非特别声明,本刊刊出的所有文章不代表中华医学会和本刊编委会的观点。本刊为电子期刊,以网刊形式出版。

Progress in application of ultrasound in diagnosis of pathologic scar

  • Meijuan Jiang ,
  • Xiaojin Wu ,
  • Jian Chen ,
Expand

Received date: 2022-10-17

  Online published: 2024-01-08

Copyright

Copyright by Chinese Medical Association No content published by the journals of Chinese Medical Association may be reproduced or abridged without authorization. Please do not use or copy the layout and design of the journals without permission. All articles published represent the opinions of the authors, and do not reflect the official policy of the Chinese Medical Association or the Editorial Board, unless this is clearly specified.

摘要

病理性瘢痕(pathologic scar,PS)主要包括增生性瘢痕(hypertrophic scar,HS)及瘢痕疙瘩(keloid)。瘢痕的形成不仅影响外观,其伴随的瘙痒和疼痛还会严重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病理性瘢痕诊断的金标准是病理组织学检查,但病理检查有创、程序复杂、耗时较长,同时操作可能导致瘢痕恶化,因此在瘢痕诊断中的使用率较低。而目前临床常规通过临床医师及患者主观的观察与感受,根据瘢痕评定量表评估与诊断瘢痕,其具有主观性,且可重复性低,并不能客观、准确地评估瘢痕的性质特征及治疗后的疗效。近年来,随着高频超声的应用与发展,其在皮肤疾病的诊断以及治疗监测方面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与此同时,除传统的灰阶超声、彩色多普勒超声和能量多普勒超声之外,超声弹性成像、超声造影、三维超声成像等新型成像模态发展迅速,使得高频超声能够同时观察皮肤的硬度、血流等信息,拓展了高频超声在皮肤疾病的临床研究和应用领域。因此,本文将对超声在皮肤病理性瘢痕诊断中的应用做一综述。

本文引用格式

姜美娟 , 吴晓瑾 , 陈剑 . 超声诊断病理性瘢痕的应用进展[J]. 中华医学超声杂志(电子版), 2023 , 20(10) : 1103 -1106 . DOI: 10.3877/cma.j.issn.1672-6448.2023.10.018

病理性瘢痕(pathologic scar,PS)主要包括增生性瘢痕(hypertrophic scar,HS)及瘢痕疙瘩(keloid)1。瘢痕的形成不仅影响外观,其伴随的瘙痒和疼痛还会严重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2。病理性瘢痕诊断的金标准是病理组织学检查,但病理检查有创、程序复杂、耗时较长,同时操作可能导致瘢痕恶化,因此在瘢痕诊断中的使用率较低。而目前临床常规通过临床医师及患者主观的观察与感受,根据瘢痕评定量表评估与诊断瘢痕,其具有主观性,且可重复性低,并不能客观、准确地评估瘢痕的性质特征及治疗后的疗效3-4。近年来,随着高频超声的应用与发展,其在皮肤疾病的诊断以及治疗监测方面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与此同时,除传统的灰阶超声、彩色多普勒超声和能量多普勒超声之外,超声弹性成像、超声造影、三维超声成像等新型成像模态发展迅速,使得高频超声能够同时观察皮肤的硬度、血流等信息,拓展了高频超声在皮肤疾病的临床研究和应用领域5。因此,本文将对超声在皮肤病理性瘢痕诊断中的应用做一综述。

一、二维超声

20世纪70年代,有学者6将超声技术用于皮肤厚度的测量。随着二维超声分辨率的不断提高,高频超声(7.5 MHz及以上频率)7逐渐成为无创诊断皮肤相关疾病的重要方法。高频超声不仅可以显示并准确测量正常或病变皮肤的厚度,还能观察皮下深部病变浸润的深度和广度8。且通过与放射学及瘢痕评定量表的一系列实验对比,高频超声被认为是简单、无创、准确地用于瘢痕诊断及治疗监测的有效手段9-10
瘢痕病变与正常皮肤结构的超声影像表现不同。研究发现,二维超声可以分辨出瘢痕的大小、厚度、回声等改变。有研究表明11,瘢痕形成初期,应用高频超声进行检查,其声像图表现为表皮与真皮的连接处较薄且不规则,以低回声为主;而18周瘢痕稳定后,其表皮与真皮的连接处比初期增厚,回声亦增强。Elrefaie等12研究发现使用激光疗法治疗后,其声像图表现逐渐由低回声向等回声改变,表明病理性瘢痕治疗后组织特征发生改变。还有研究证明,瘢痕的成纤维细胞产生的蛋白聚糖及二聚糖与瘢痕在高频超声上的回声强度有关系。在瘢痕后期,蛋白聚糖及二聚糖减少使回声明显增强,因此通过高频超声的回声强度变化可以对瘢痕是否在增生期进行判定13
病理性瘢痕主要分为瘢痕疙瘩以及增生性瘢痕。目前,临床医师大多依靠其是否具有侵袭性、是否位于张力线以上等临床表现来主观评估瘢痕的类型及性质,并进行后续治疗方案的选择14。王雪等15应用20 MHz高频超声对不同类型瘢痕进行研究,结果显示增生性瘢痕表现为在真皮上层的条状低回声区,而瘢痕疙瘩真皮层的总体回声强度明显低于增生性瘢痕,表现为集中于表皮下的椭圆形低回声区。
在瘢痕的疗效监测评估中,高频超声也可以发挥其优势及作用,其中厚度是观察其动态变化和评定治疗效果较为客观的量化指标16。有研究11将病理性瘢痕的高频超声表现与病理检查结果进行比较,发现高频超声上病理性瘢痕真皮层增厚,这与病理检查的真皮层内成纤维细胞大量增殖及胶原过度沉积相一致。但通过超声测量皮肤瘢痕厚度大多较组织病理学的测值大,有学者认为是由于病理检查使用福尔马林固定和石蜡包埋后瘢痕组织收缩导致测值差异17;另有学者认为可能是超声测量时不易区分两条增强细带回声内皮下脂肪及含有水的后壁的部分回声,故瘢痕越厚,超声与实测值越接近18。此外,高频超声测量瘢痕的厚度与温哥华瘢痕评定量表(the vancouver scar scale,VSS)具有良好的相关性,而VSS量表仅关注皮肤表皮上方的瘢痕厚度,超声则还包括测量皮肤表皮下方的瘢痕厚度,测量结果更加客观19

二、超声弹性成像

瘢痕主要由真皮中的胶原纤维、血管和成纤维细胞组成的细胞外基质构成20,胶原纤维含量不同,导致瘢痕组织硬度的改变。病理性瘢痕硬度的变化是评价其发生、发展、转归、疗效等的重要指标。临床上主要通过主观的方法来评价瘢痕的硬度,如应用VSS量表等。超声弹性成像可以无创、动态、客观地评估瘢痕硬度,其方式主要包括:应变弹性成像(strain elastography,SE)、声辐射力脉冲成像(acoustic radiation force impulse,ARFI)和剪切波弹性成像(shear wave elastography,SWE)。

(一)应变弹性成像

SE的原理是依据检查者施加在病变组织上的压力导致组织产生的弹性形变,测得组织软硬度不同,并以不同的颜色表示21。SE评估组织硬度的主要方式包括:依据不同的颜色进行组织的硬度评分;依据感兴趣区与周围正常组织的弹性应变率(strain ratio,SR)来获取组织的硬度信息。Aya等22应用SE测量未成熟的瘢痕疙瘩与成熟的瘢痕疙瘩,发现周围正常组织真皮层与未成熟的瘢痕疙瘩弹性SR约为21.0,而经过治疗后的成熟的瘢痕疙瘩的SR<1,这表明超声SE有望作为一种无创的方法客观评价瘢痕及其演变过程。但SE依赖于操作者按压的力度,可重复性低,其在瘢痕评估中的价值尚需进一步研究证实。

(二)声辐射力脉冲成像

ARFI主要包括声触诊组织定量成像(virtual touch tissue quantification,VTQ)和声触诊组织定性成像(virtual touch tissue image,VTI)。ARFI方法利用聚焦声束通过吸收声能将声压缩波转换为剪切波,并监测组织对该声辐射力的变化获得有关底层组织结构和刚度的信息。组织质地越硬,得到的横向剪切波速度值越大,据此可定量组织的硬度信息。ARFI不仅可以得到组织的弹性图,还可以获得如峰值位移、达到峰值位移所需的时间以及恢复时间等相关参数数据以定量表示组织的硬度。与SE相比,其不依赖于操作者的用力程度,能够客观反映组织的软硬程度。目前,ARFI已广泛应用于肝脏、甲状腺、乳腺等病变的诊断23-24,以及用来评估硬皮病等皮肤病变的硬度25。皮肤硬化性疾病病理上以真皮及皮下胶原组织的过度增生为特征,而瘢痕亦为真皮内胶原组织的异常增多,因此认为ARFI可以应用于皮肤瘢痕的评估与诊断。Aya等26应用ARFI评估瘢痕疙瘩,并通过病理活检证实,发现活动性的瘢痕的剪切波速度大于成熟的瘢痕组织,即活动期的瘢痕硬度大于成熟的瘢痕组织。Zuccaro等27研究指出ARFI测得增生性瘢痕的硬度明显高于正常皮肤,其应当被视为有价值的客观评估瘢痕的工具。ARFI具有以下优点:测量时无需人为施加压力,可将技术误差最小化;检查所需时间短,适用于小儿及无法长时间保持不动的患者。将其与高频超声测量瘢痕的厚度结合可更加全面地评估瘢痕情况。游玉芳28用VTQ技术测量兔耳增生性瘢痕剪切波速度值以评估瘢痕硬度,认为其可用于评估瘢痕形成过程中的硬度改变,以及增生性瘢痕的发生、发展、转归及疗效。但其测量区域受限,且预设测量区域大小无法改变,ARFI在病理性瘢痕中的应用价值仍需进一步研究。

(三)剪切波弹性成像

SWE的原理是由探头持续发射声辐射力作用于目标组织,使其在声辐射力聚焦位置的邻近处产生剪切波导致组织微形变,SWE不依赖于操作者施加的力的大小29。SWE是一种可通过测量感兴趣区剪切波速度来客观检测组织的硬度信息以定量组织弹性的新型成像方式。SWE在测量乳腺肿块、甲状腺、肝脏、前列腺以及其他软组织的弹性上也已广泛应用30-31。目前,SWE也被应用于测量包括正常皮肤32和一些可导致皮肤弹性改变的病变上,如系统性硬化等33-34。多篇研究35,36,37,38报道了病理性瘢痕SWE与临床评估量表硬度评分之间的相关性(相关系数r:0.66~0.90),以及与临床评估量表关于瘢痕厚度评分之间的相关性(相关系数r:0.49~0.70)。将SWE与高频超声测量瘢痕厚度结合应用可提高瘢痕评估的准确性。SWE不依赖检查者施加的按压力,是一项相对可靠的反映瘢痕硬度的客观定量指标,具有较高的诊断效能。但是SWE在病理性瘢痕中的应用尚处于起步阶段,需要进一步研究以探索不同频率的最佳应用方案。

三、超声血管成像

Van der Veer等39通过免疫组化及分子生物学手段研究增生性瘢痕。与正常瘢痕相比,增生性瘢痕的微血管密度明显增加,多种血管内皮细胞的生长因子表达亦明显升高。Sundberg等40通过观察增生性瘢痕的免疫组化分析发现增生性瘢痕组织血管外周细胞可迁移至血管周围空间,并在纤维化过程中发育为成纤维细胞。既往研究表明,无论是增生性瘢痕,还是瘢痕疙瘩,其内血流情况与正常组织明显不同,血流情况是促进瘢痕发生、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41-42。因此,研究病理性瘢痕的血流显像具有重要意义。超声的血管成像主要包括多普勒超声成像以及超声造影技术。

(一)多普勒超声成像

超声多普勒技术主要包括彩色多普勒血流成像、频谱多普勒以及能量多普勒等。彩色多普勒成像技术是指将组织的血流信息以彩色图像编码的形式形象地表现出来的成像技术43。采用频谱多普勒超声技术则可以有效定量检测患者血流收缩期以及舒张末期的平均流速、峰值流速、搏动指数以及阻力指数等,获得组织的血流动力学信息。彩色多普勒超声已越来越多地应用于皮肤病变的评估,其不仅能够探测感兴趣区内的血流情况及其周边组织的血流信息、血流分布等,结合频谱多普勒还能准确、客观地测量相关的血流动力学参数。Scotto di等44认为高频多普勒超声成像可以对瘢痕形成后自体脂肪组织移植的疗效进行量化并进行形态学的有效评估,包括临床美学和并发症的评估。此外,Lobos等45通过彩色多普勒超声和临床瘢痕评估量表的比较,证实仅凭临床评估可能会低估瘢痕的活动性,而彩色多普勒超声可以有效监测到一些瘢痕特征,如皮肤瘘管、瘢痕侵入皮下及肌肉层以及钙化,其对瘢痕的治疗及预后评估具有重要作用。
值得注意的是,能量多普勒尽管无法显示血流的方向信息,但对血流显示的敏感度较高,因此其更适用于显示皮肤浅表结构的微小血管。Futani等46评估了超声检查区分高分化脂肪肉瘤与肌内脂肪瘤的可行性,认为能量多普勒可有效评估皮肤相关病变内增生的血管情况,但尚未有研究将能量多普勒与瘢痕的相关评估相结合。此外,最新的微血管成像技术能够探测组织内的低速血流,更好地展现组织的血流灌注情况。相关报道47将微血管成像用于评估瘢痕疙瘩的血管生成,发现活动性的瘢痕疙瘩较非活动性的具有更丰富的血流以及更低的阻力指数,可以更有效地用于病理性瘢痕的活动性评估。

(二)超声造影

超声造影是利用微泡造影剂进行组织谐波成像以增加声像图的对比分辨力,实时、动态显示微细血管和组织血流灌注,并可以进行定量评估的成像技术。皮肤浅表微循环中的血管管径为5~100 μm,应用二维灰阶超声及彩色多普勒血流成像常常不能清晰显示瘢痕的微循环情况。随着造影剂谐波模式等新成像技术的出现及超声设备的进步,新一代低机械指数超声造影剂能够明显增强超声的血流信号,微泡不会塌陷,产生回声信号持续时间长48,可以获得实时高分辨率血流增强对比图像,为评估皮肤病理性瘢痕的微循环改变提供了新的影像诊断方法。同时,许多高频超声造影模式同时配备了定量分析软件,可生成时间-强度曲线(time intensity curve,TIC),从曲线上得到达峰时间、峰值下降1/2时间、平均渡越时间、达峰强度等信息,定量客观地反映组织血流的灌注情况49。Bollero等50认为超声造影是一项可靠的判断瘢痕修复时经自体脂肪移植后的微血流情况的方法,可辅助临床医师对瘢痕组织进行评估及早期干预。游玉芳28研究证实,应用超声造影结合定量分析软件,评估不同时期兔耳增生性瘢痕内的血流灌注情况,是一种研究增生性瘢痕微循环的新方法。Fraccalvieri等51使用超声造影及多普勒超声评价两种负压治疗瘢痕的方法的疗效,结果表明超声造影及多普勒超声与病理活检结果明显相关。目前,有关超声造影评估病理性瘢痕的研究较少,随着研究及临床实践的不断深入,超声造影有望成为未来评估瘢痕血流情况的有效手段。

四、小结与展望

高频超声在皮肤病变的诊断和治疗监测中发挥重要作用,其在皮肤病理性瘢痕的应用也已有初步进展,具有良好的应用前景。将超声成像的多种技术,如超声弹性成像、多普勒超声成像、超声造影等,与临床瘢痕评估量表相结合,有助于更加全面、精准地判断瘢痕的相关情况,指导瘢痕的治疗,并为瘢痕的动态随访提供客观准确的信息。目前,有关高频超声应用于病理性瘢痕的研究仍较缺乏,但是相信随着超声技术的不断发展,其在皮肤病理性瘢痕中的应用将会越来越广泛。
1
Reinholz M, Schwaiger H, Poetschke J, et al. Objective and subjective treatment evaluation of scars using optical coherence tomography, sonography, photography, and standardised questionnaires [J]. Eur J Dermatol, 2016, 26(6): 599-608.

2
Chen C, Jiang YX, Yang M. Activity of keloids evaluated by multimodal photoacoustic/ultrasonic imaging system [J]. Photoacoustics, 2021, 24: 100302.

3
陈洁, 杭菁, 许迪, 等. 超声技术在病理性瘢痕诊疗评估中的研究进展 [J]. 中华超声影像学杂志, 2019, 28(11): 1009-1012.

4
Zhang J, Miller CJ, O'Malley V, et al. Patient and physician assessment of surgical scars: a systematic review [J]. JAMA Facial Plast Surg, 2018, 20(4): 314-323.

5
徐辉雄, 郭乐杭. 高频超声在皮肤疾病诊断中的应用 [J]. 肿瘤影像学, 2019, 28(5): 289-295.

6
Rukavina B, Mohar N. An approach of ultrasound diagnostic techniques of the skin and subcutaneous tissue [J]. Dermatologica, 1979, 158(2): 81-92.

7
Poetschke J, Schwaiger H, Gauglitz GG. Current and emerging options for documenting scars and evaluating therapeutic progress [J]. Dermatol Surg, 2017 (43 Suppl 1): S25-S36.

8
Schneider SL, Kohli I, Hamzavi IH, et al. Emerging imaging technologies in dermatology [J]. J Am Acad Dermatol, 2019, 80(4): 1121-1131.

9
Schwaiger H, Reinholz M, Poetschke J, et al. Evaluating the therapeutic success of keloids treated with cryotherapy and intralesional corticosteroids using noninvasive objective measures [J]. Dermatol Surg, 2018, 44(5): 635-644.

10
Chen C, Liu S, Zhao C, et al. Activity of keloids evaluated by multimodal photoacoustic/ultrasonic imaging system [J]. Photoacoustics, 2021, 24: 100302.

11
李海东. 瘢痕的超高频超声影像学研究[D]. 北京: 中国协和医科大学, 2008.

12
Elrefaie AM, Salem RM, Faheem MH. High-resolution ultrasound for keloids and hypertrophic scar assessment [J]. Lasers Med Sci, 2020, 35(2): 379-385.

13
Hesselstrand R, Westergren-Thorsson.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changes in skin echogenicity and the fibroblast production of biglycan and versican in systemic sclerosis [J].Exp Rheumat, 2002, 20(3): 301-308.

14
Nedelec B, Correa JA, de Oliveira A, et al. Longitudinal burn scar quantification [J]. Burns, 2014, 40(8): 1504-1512.

15
王雪, 杨茹茜, 颜洪, 等. 20 MHz高频超声对不同类型皮肤瘢痕的诊断价值 [J]. 第三军医大学学报, 2020, 42(3): 282-287.

16
Gamil HD, Khattab FM, El Fawal MM, et al. Comparison of intralesional triamcinolone acetonide, botulinum toxin type A, and their combination for the treatment of keloid lesions [J]. J Dermatolog Treat, 2020, 31(5): 535-544.

17
Ud-Din S, Foden P, Stocking K, et al. Objective assessment of dermal fibrosis in cutaneous scarring, using optical coherence tomography, high-frequency ultrasound and immunohistomorphometry of human skin [J]. Br J Dermatol, 2019, 181(4): 722-732.

18
贾树蓉, 丛林, 李世荣, 等. B超对皮肤增生性瘢痕检测的评价 [J]. 第三军医大学学报, 1998, 20(12): 543-545.

19
Lee KC, Agovino A, Ter Horst B, et al. Investigating the intra- and inter-rater reliability of a panel of subjective and objective burn scar measurement tools [J]. Burns, 2019, 45(6): 1311-1324.

20
Sidgwick GP, Bayat A. Extracellular matrix molecules implicated in hypertrophic and keloid scarring [J]. J Eur Acad Dermatol Venereol, 2012, 26(2): 141-152.

21
张桦. 超声弹性成像与造影联合应用诊断甲状腺结节的临床价值 [J]. 医学影像学杂志, 2017, 27(6): 1060-1062.

22
Aya R, Yamawaki S, Muneuchi G, et al. Ultrasound elastography to evaluate keloids [J]. Plast Reconstr Surg Glob Open, 2014, 2(2): e106.

23
Pandey NN, Pradhan GS, Manchanda A, et al. Diagnostic value of acoustic radiation force impulse quantification in the differentiation of benign and malignant thyroid nodules [J]. Ultrasond Imaging, 2017, 39(5): 326-336.

24
李沁园, 董常峰, 冯程, 等. 基于弹性成像多模态法评估慢性乙型肝炎肝纤维化程度[J/OL]. 中华医学超声杂志(电子版), 2022, 19(9): 976-982.

25
Lee SY, Cardones AR, Doherty J, et al. Preliminary results on the feasibility of using ARFI/SWEI to assess cutaneous sclerotic diseases [J]. Ultrasound Med Biol, 2015, 41(11): 2806-2819.

26
Aya R, Yamawaki S, Yoshikawa K, et al. The shear wave velocity on elastography correlates with the clinical symptoms and histopathological features of keloids [J]. Plast Reconstr Surg Glob Open, 2015, 3(7): e464.

27
Zuccaro J, Perez MM, Doria AS, et al. Quantification of pediatric burn scar stiffness using acoustic radiation force impulse ultrasound elastography [J]. Ultrasound Med Biol, 2019, 45(8): 1918-1923.

28
游玉芳. 超声动态监测兔耳增生性瘢痕修复过程的实验研究[D]. 重庆: 重庆医科大学, 2013.

29
Paluch, Nawrocka-Laskus E, Wieczorek J, et al. Use of ultrasound elastography in the assessment of the musculoskeletal system [J]. Pol J Radiol, 2016, 81: 240-246.

30
Verlinden W, Bourgeois S, Gigase P, et al. Liver fibrosis evaluation using real-time shear wave elastography in hepatitis C-monoinfected and 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hepatitis C-coinfected patients [J]. J Ultrasound Med, 2016, 35(6): 1299-1308.

31
郭云云, 解翔, 彭梅, 等. ACR-TIRADS与C-TIRADS分类分别联合二维剪切波弹性成像对甲状腺结节分类的诊断效能—多中心回顾性研究[J/OL]. 中华医学超声杂志(电子版), 2023, 20(5): 511-516.

32
Xiang X, Yan F, Yang Y, et al. Quantitative assessment of healthy skin elasticity: reliability and feasibility of shear wave elastography [J]. Ultrasound Med Biol, 2017, 43(2): 445-452.

33
Poetschke J, Schwaiger H, Gauglitz GG. Current and emerging options for documenting scars and evaluating therapeutic progress [J]. Dermatol Surg, 2017, 43(Suppl 1): S25-S36.

34
Yang Y, Yan F, Wang L, et al. Quantification of skin stiffness in patients with systemic sclerosis using real-time shear wave elastography: a preliminary study [J]. Clin Exp Rheumatol, 2018, (36 Suppl 113): 118-125.

35
Guo R, Xiang X, Wang L, et al. Quantitative assessment of keloids using ultrasound shear wave elastography [J]. Ultrasound Med Biol, 2020, 46(5): 1169-1178.

36
DeJong H, Abbott S, Zelesco M, et al. A novel, reliable protocol to objectively assess scar stiffness using shear wave elastography [J]. Ultrasound Med Biol, 2020, 46(7): 1614-1629.

37
DeJong H, Abbott S, Zelesco M, et al. Objective quantification of burn scar stiffness using shear-wave elastography: initial evidence of validity [J]. Burns, 2020, 46(8): 1787-1798.

38
Simons M, Kee EG, Kimble R, et al. Ultrasound is a reproducible and valid tool for measuring scar height in children with burn scars: A cross-sectional study of the psychometric properties and utility of the ultrasound and 3D camera [J]. Burns, 2017, 43(5): 993-1001.

39
Van der Veer WM, Niessen FB, Ferreira JA, et al. Time course of the angiogenic response during normotrophic and hypertrophic scar formation in humans [J]. Wound Repair Regen, 2011, 19(3): 292-301.

40
Sundberg C, Ivarsson M, Gerdin B, et al. Pericytes as collagen-producing cells in excessive dermal scarring [J]. Lab Invest, 1996, 74(2): 452-466.

41
Kurokawa N, Ueda K, Tsuji M. Study of microvascular structure in keloid and hypertrophic scars: density of microvessels and the efficacy of three-dimensional vascular imaging [J]. J Plast Surg Hand Surg, 2010, 44(6): 272-277.

42
Amadeu T, Braune A, Mandarim-de-Lacerda C, et al. Vascularization pattern in hypertrophic scars and keloids: a stereological analysis [J]. Pathol Res Pract, 2003, 199(7): 469-473.

43
詹韵韵, 彭梅, 姜凡. 特殊类型乳腺癌的超声诊断与病理学基础对照分析 [J]. 中国超声医学杂志, 2020, 36(4): 369-373.

44
Scotto di Santolo M, Sagnelli M, Tortora G, et al. The utility of the high-resolution ultrasound technique in the evaluation of autologous adipose tissue lipofilling, used for the correction of post-surgical, post-traumatic and post-burn scars [J]. Radiol Med, 2016, 121(6): 521-527.

45
Lobos N, Wortsman X, Valenzuela F, et al. Color Doppler ultrasound assessment of activity in keloids [J]. Dermatol Surg, 2017, 43(6): 817-825.

46
Futani H, Yamagiwa T, Yasojimat H, et al. Distinction between well-differentiated liposarcoma and intramuscular lipoma by power Doppler ultrasonography [J]. Anticancer Res, 2003, 23(2C): 1713-1718.

47
Chen C, Liu S, Zhao C, et al. Activity of keloids evaluated by multimodal photoacoustic/ultrasonic imaging system [J]. Photoacoustics, 2021, 24: 100302.

48
Sofuni A, Tsuchiya T, Itoi T. Ultrasound diagnosis of pancreatic solid tumors [J]. J Med Ultrason, 2020, 7(3): 359-376.

49
黄仪妮, 周建华. 超声造影定量分析在肿瘤诊疗中的应用 [J]. 肿瘤影像学, 2022, 31(1): 6-10.

50
Bollero D, Pozza S, Gangemi EN, et al. Contrast-enhanced ultrasonography evaluation after autologous fat grafting in scar revision [J]. G Chir, 2014, 35(11-12): 266-273.

51
Fraccalvieri M, Zingarelli E, Ruka E, et al. Negative pressure wound therapy using gauze and foam: histological, immunohistochemical and ultrasonography morphological analysis of the granulation tissue and scar tissue. Preliminary report of a clinical study [J]. Int Wound J, 2011, 8(4): 355-364.

文章导航

/


AI


AI小编
你好!我是《中华医学电子期刊资源库》AI小编,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